聂如却笑了笑，“很意外吗？”

“聂队长，你身上的功德光黯淡了。”许量说话时都压着怒意，“谁干的？”

聂如坐在椅上，体内突然开始发痛，她倒一凉气，随后露苍白无力的苦笑：“如你所见，都没了。”

功德光，是人一生修行所得。

而这份功德光是可以宿世累积，最后达到一定的量，便能修成正果。

如同安辞微那样。

聂如身上的功德光，之前很明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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